
“1979年3月1日凌晨两点炒股配资之家网,许世友在作战室砸下一拳:‘炸平谅山,一块砖都别剩!’”一句话,把广州军区指挥部里绷得死紧的空气瞬间掀裂。参谋摇头苦笑,“总算等到这天”。而四十公里外的谅山,越南人民军第三师正调换班次,没人想到天亮后那座城会变成焦土。

理解许世友的怒火,需要把时间倒拨半年。1978年秋,越军连续炮击广西边境哨所,还在老山、者阴山一带布雷抢地。彼时中方外交斡旋已近极限,军方只能拟定“惩戒性反击”。选定谅山,并非一时冲动:那是河内北门,京广铁路与4号公路交汇点,北侧山岭成扇形展开,一旦被占,装甲纵队可沿公路直插红河三角洲,对越政府的心理压力远胜任何谈判。
情报部门很快给出结论:把守谅山的是越军第三师,番号虽新,其前身在抗美时名叫“铁血师”,美军也承认它能打夜战。更棘手的是,他们在城北修了层层环形火力网,山顶有暗堡,山腰有交通壕,山脚是水泥钉子阵,正面推进就是活靶。或许正因底气十足,越军不断放话“打到南宁喝米酒”,激得前线官兵牙根发痒。

55军和54军162师被指定为主力。55军身世颇特殊:长沙起义部队改编而来,建国后常年在南方剿匪,井冈山密林里磨出的那股韧劲恰好与越北山区对口。作战会议上,有参谋建议“步炮协同、逐山拔钉”,许世友反问:“时间拖得起吗?拖一天多死一排人。”于是制订“外围快打、主峰猛捣、坦克正面硬冲”的三段式节奏。
战役前夜,雨柱倾盆。2月27日拂晓,163师、164师分路攀上扣马山和417高地。雨雾遮视线,步兵在藤蔓间摸索,常常没等发现暗堡枪口,身旁已被弹雨撕开。初轮冲击吃了亏,许世友让炮兵顶上:130毫米加农炮直接压制山顶,步兵踩着炮点往前推。越军也不甘示弱,RPG和重机枪高速切换,一度把我方装甲卡死在山腰狭道。扣马山争夺持续40小时,地面厚土被翻出一层鲜红,最终凭着点对点的火力覆写,主峰插上了五星红旗。

外围既破,主城已无纵深。3月1日早9时,三百门大炮齐开膛,半小时炮幕覆盖方圆十公里,谅山城火光跃天。铁道旁的穷奇河大桥被直接打折,钢梁像被拧过的麻花。硝烟间,163师489团借炮火掩护沿铁路南下,488团从东翼咬住越军退路,164师、165师合围收口。越军第三师凭高楼、暗巷顽抗,手雷成筐扔,甚至把路灯杆改装成简易火箭筒。城内交火声连成一股闷雷,许世友干脆命令把152毫米榴弹炮推到马路口,平射炸楼,“谁挡路,谁连同房子一起倒”。
夜色降临,突击队在燃烧木梁间穿梭,奇穷河北岸的新城区被完全控制。越南方面却高调宣称“谅山仍在我手”,理由是老城区在河对岸。许世友听罢冷笑:“既然嘴硬,那就再送你们一次刺刀。”3月4日晨,大雾掩护下55军和43军部队分批滑进冲锋舟,强渡奇穷河。漂浮的木桥刚搭起,就被迫击炮掀碎,官兵干脆抱着门板游过去。登陆后攻势犹如压路机,428、391、文庙三座高地连环倒塌,第三师残部溃散至难以组织抵抗。

为了确保河内方向不再生变,突击分队又向南推进五公里。此举立竿见影:越南政府紧急下达全国总动员令,连正南方侵柬部队都调回救火,战场态势瞬间逆转。从沙巴到谅山,东、西两线作战任务全部达标,中国军队随即执行撤离指令,越北上空安静下来,只剩被炮火撕碎的山城在夜风中噼啪燃烧。
谅山战役持续不过数日,却被许多老兵视为对越反击战中最血腥的一页。原因很简单:集群炮火、大口径平射、坦克抵近突入——几乎所有陆军大杀器都在这一役倾泻到极致。后来有人统计,战役弹药消耗占整个东线总量的近三成,而第三师编制内外伤亡过半,足见交锋强度何等残酷。

有意思的是,当年不少西方媒体把许世友的“片瓦不留”解读为情绪化指令,却忽略了一个现实:快速而彻底的破坏,正是迫使对方动摇意志、减少我方长期伤亡的“震荡疗法”。从结果看,这一选择让前线在最短时间内结束巷战,避免了大规模拉锯。残酷,却高效。
谅山陷落后,外电曾预测中国军队会直捣河内。然而作战目标早被限定为“惩戒”,而非吞并。部队在奇穷河南岸短暂停留,拍下标定河内方向的里程碑,随即拔营北撤——留给越方的只有烧焦的钢筋和被碾碎的骄傲。

多年过去,战场痕迹早被新楼掩埋,但依然有人念叨那句重炮掷出的狠话。它不是一句战争狂欢,而是对挑衅者的最后告诫:和平从来不是乞求得来的,必要时也需用炮口写下底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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